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法医王妃带球跑

法医王妃带球跑

作者:菜刀流

已完结

简介
长安街多了一个女神探。听说文能推理辨凶,武能验尸缉凶,断案结束还能抽空去相个亲。各处俊秀慕名而来,但是谁能告诉他,那传呼神迹的女神探居然是个大腹便便的孕妇! “妇人还相亲?” “不不不,听闻女神探一夜大肚乃是神光所致,如此神迹乃上天所赐。” 听闻消息的九王爷:…… 几个月前究竟是谁爬上了他的床,脱掉了他的衣,抱着他一口一声小宝贝,事后不认账说是被陷害的?最重要的是他还留有一文钱这个重要信物! “咳,别误会,那是不小心从袋子里漏出去的。” 九王爷深究往日追妻不得之法,痛定思痛道,“昭告天下,本王要改名叫神光。” 手下:…… 每破一个案子都要祸祸一回,求别闹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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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文内容

  三月天,雨纷纷。

  朦胧细雨将清河县装点的如诗如画,然而一阵尖锐大喊,打破了看似平静的一切。

  城西菜市场门口,惊现一具赤果女尸。

  女尸呈跪趴姿态,双手被束,双腿大张,屈辱的朝菜市口祭拜。她身上遍是伤痕,以腹部的剖伤最甚。等衙役知晓后急忙跑来,已有胆大者把尸体放平,露出真容。

  左邻右舍很快有人认出,死的是城西打铁家新娶的媳妇李氏,而且怀了七个月身孕。

  只是此刻她的腹部已经被剖开,未足月的婴儿已不在,大腹依旧便便,孩子被换成了她的贴身衣物。

  细雨把血迹冲刷了干净,衙差们赶到时,八卦者们已经七嘴八舌的议论开来。

  “造孽啊,到底是谁狼子野心,居然对孕妇下手!可怜见的,李家新娶的媳妇今年才不过十七,刚嫁过来就怀上孩子,原以为是个有福气的,没想到这么快就去了。”

  “李沉呢?”

  “听说昨天去隔壁县送货顺便给小娘子买她爱吃的酸梅饼了。”

  “哎,造化弄人啊!李家就住在隔壁,昨天李沉还让我多照顾照顾他们家小娘子,我都没听到隔壁有声音,怎么就这么去了呢。”

  “这个凶手太没人性,抓到一定得千刀万剐。”

  “是的啊,我们清河县的人怎么会对自己人下手,肯定是外乡人干的!对了,住在荒废林宅的那个人可不就是外乡人,而且非常可疑。”

  刚上任的年轻衙役正好被安排收集破案资料,猛然听到这句话,小跑过去问,“怎么个可疑法?”

  “首先她是个外乡人。其次她从没在白天出现过,官老爷你说可疑不可疑?她住的不是普通人家,而是出了名的鬼宅啊,什么人会在晚上出现而白天不出现的?”

  八卦客说的有理有据,年轻衙役觉得越发可信,“那还有哪些疑点?”

  “哦。对了,我来卖菜前刚跟卖夜宵的张伯碰过面,张伯说,昨晚那人又出现了,李家小娘子就是在昨天遇害的,他很有作案时间啊!”

  外乡人、昨夜出现、行为古怪。

  烟濛细雨淅沥不止,年轻衙役整了整被雨水打湿的蓑衣,决定亲自去鬼屋林宅走一趟。

  奸尸案在清河县并不是首例,实际上前几日衙门已收到通知,说附近几个县频繁出现女子死后被奸案。

  因为还没抓到凶手,所以衙门能做的就是警戒通知。谁知道告示才贴出去没几天,他们县上也出了命案。兹事体大,现在最要紧的任务就是第一时间抓到嫌疑人,以免再有无辜者受害。

  “那人什么打扮?”

  八卦客斟酌了一番,神秘兮兮道,“像只鬼。”

  年轻衙役一愣,好似没听清般复问,“什么?”

  八卦客坚定语气,“鬼气森森的,反正不像人。”

  第一目击者卖菜翁见衙差盘问,凑过来道,“这么说来,我看到的难道都是真的?”

  “你看到什么了?”

  “在我发现李家小娘子前,我看到有个像厉鬼一样的白色东西刚好飘走。”

  鬼?难道奸尸案的犯罪者是只欲求不满的鬼?别搞笑了!衙门一身正气他才不怕呢!年轻衙役自我安慰完,火速回到衙门,想请经验老道的同僚作伴。很可惜,衙内空无一人。

  最近几天清河县出入的异乡人颇多,能用的人手基本都调出去了,这个时间点回来,自然找不到人帮忙。现在也就只能硬着头皮自己上,趁着天亮人又多的时候过去。

  江南多雨,时至辰时,细雨依旧不止。街边烟尘窜起,飘到空中,带起薄雾。远远看,林宅就像是浸笼在仙雾中的仙府,又或者说,在八卦群众的言语暗示下,林宅也像座深处九天黄泉的鬼屋。

  细雨蒙蒙,年轻衙役冒雨前行,突的他听到一阵清脆铃声,等停住不动后又听不到了。再次向前走了几步,那阵铃声再至。

  不会吧!

  难道真的有鬼?

  神鬼怪诞向来离奇,年轻衙役不敢再向前进,但等他回转过身时,却看到了一抹青白,那青白尾端还带着一条长长白尾,就好像一条好幽魂厉鬼游荡人间。

  嘛呀!

  年轻衙役又被吓了一跳。

  他暗想难道林宅真的有鬼不成?若是真有鬼,他这个三代单传儿子岂不是要命丧于此?想到这里,他想后退,却在薄雾之中,又见到了那一抹青白。

  铃声再至,青白显露。这时候风低起,雾轻拢,一个撑着烟青色油纸伞,半遮了面容的东西出现在眼前。

  年轻衙役看不清她的面容,只觉得执伞的皓腕凝脂如玉,像极了冤魂厉鬼。他整个人就是一颤,提起腰间长剑,装作镇定实则嗓子都颤抖着道,“妖孽,还不速速现行?”

  历喝在烟雨中转了几个弯,带上了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俱意。

  深谷空转,俱意随空缭绕。

  年轻衙役清楚的看到那青白身影闻声驻足,微侧的油纸伞中露出半张冷凝如霜的脸。

  那半张脸白的过分,漆黑如墨的眼如古井般深幽。

  她看了过来,年轻衙役更加不敢妄动。

  那雌雄莫辩的嗓音在细雨中多了一些幽深,“官爷?是在叫我?”

  身如鬼,音如魅。年轻衙役额间被细雨和汗水沾你到底是人是鬼?”

  到底是人还是鬼呢?的湿透。他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。这是人是鬼?向后退,身体却僵硬着不敢动。

  林宛却是上前一步,一语击破钟朗心中最想做的事情,“听说附近几个县都出现了相同命案,可想抓到凶手?”

  鬼还能帮忙抓凶手?

  等等,不对。明明是该他问的,却被她抢了先机,“

  鬼应该是飘着的吧,而她却是走的。鬼应该伸舌头吐血的吧,而她干净的过分。

  烟青色油纸伞再次偏侧了一些,年轻衙役可以看出那是个俊秀的少年。青白布包的书生髻拢了三千发丝,执伞之姿挺如玉竹。那容颜,一笔难述,只觉得时间唯有这样一幅容颜,才可衬的出这一副霞姿月韵。真当是难得一见的美少年啊。

  “我是名仵作,我能抓到真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