苍老师在微博上晒出了一枚钻戒,她从下海到跟那么多男人之后,终于找到了一个不嫌弃他的真命天子,可是其他女优,却没有那么幸运。
前几天,我一最好的姐妹儿,为了多赚六千块钱,死在了现场拍摄的电影中,她表情特别痛苦难捱的,被一只驴子给弄死了。
那驴子瞧着就特别恐怖,比电棒还大,她肚子都被捣烂了,满地都是血,连呢种东西都掉出来了,送去医院还没抢救人就死了。
我跟她一样,也是一名女优,下海三年了,拍过很多影片,尺度都非常大,有时候为了迎合片中的效果,比牲口还不如,出血了还要继续,因为拍片都不带安全措施,很多女优被交叉感染各种疾病,又不敢去医院治疗,只能在家等死。
后来,我才知道,我姐妹儿死的蹊跷,她拍摄用的那头驴,被人给下了药,驴子才会失了控把她戳死,我怀疑,是她靠台给整的。
靠台叫祁哥,是圈里有名的出品人,背景很硬,也从金三角走私生意到国内,行事嚣张,为人好色,但凡圈里有点姿色的女优,他全上过,也包括我。
我第一次跟祁哥是在一辆车里,疯狂开了半个小时,我都快虚脱了,他还精力旺盛,他很痴迷,每一处肌肤都没有放过,很不一样的体验让我觉得非常奇妙。
完事,我都气若游丝了,还是被司机给抬了回去,两天没下床,浑身疼的像是快要散架了一样,才真正见识了祁哥到底有多厉害。
祁哥爱玩女人,玩的多,也特别狠,但他很讨厌手下的女人争宠。
偏偏我姐妹儿对祁哥产生了感情,到最后容不下他身边其他女人,惹了祁哥身边最得宠的女优后,祁哥生了大气了,才用这么狠的方法收拾了她。
手段残忍到发指,从那以后,我就暗自告诉自己,无论如何,我一定不会对祁哥动情。
我跟他只是一场权色交易,他享受我的身体,我借他的手,来赚更多的钱。
有个应召教给我一个能套住男人的手段,让我挂上环,用钢珠堵实了,做的时候,钢珠又是滑的,分泌物会形成一张网似得,能爽上天。
祁哥喜欢跟我做的原因就在这里,他说我特别紧,有东西勾着他,让他舍不得出来,做完了还想做。
我也是用这个方法,靠牢了祁哥,他也捧我拍了很多片子。
可是,我没想到,树大招风,居然有人要报复我。
那天晚上,挺冷的,我洗完澡准备睡觉,接到了一通陌生电话,说是祁哥要我去南头的夜总会。
等我赶到了夜总会门口才发现有点不对劲。
因为祁哥近身保镖我都脸熟,而且从来不换人,他们三人站成一排,二话没说就将我一把推了进去。
一屋子陌生男人,手上都还拿着玩具,还有一根够狠,金属似得铁花特别利,带电动的,放进去能把最敏感的地方都削成碎片。
有个预感说,我今晚肯定要栽了,看这阵势是要玩死我的节奏。
还没等我反应过来,七八个男人就上前,把我固定住以后,传来一阵疼痛。
其中一个男人长得五大三粗的,大骂一声,“靠,我就说祁哥怎么跟被套了魂似得,原来这里面的东西是真爽啊。”
祁哥占有欲很强,他不管我以前怎么样,跟了他就要干干净净的,我怕他们动了色心,要轮上我。
我说,“我有性病,才染的梅毒。”
他们能绑架我,肯定知道我是做什么的,女优都是被跑龙套似得上,得病的太多了。
其中一个男人用钳子拍了拍我,“上你?我嫌脏!就想教你点规矩。”
顿时,那里就传来一阵撕裂的疼痛,是真疼的眼泪都下来了,有一个铁钩似得东西,勾住了我的肉,强行的往下坠。
鲜血流了一地,我大声求饶,让他们别碰我。
我里面的环,可不是一般情况下戴上去的,而是通过手术焊接,不然非常容易掉,一旦掉下去会伤了重要部位,以后都不能生育了。
我浑身的冷汗都冒出来了,却忽然听见包厢外面,糟乱的一阵响动。
没过几秒钟,惊天动地的一声,玻璃都震碎在红色的地毯上。
很快,我就闻见了一股被烧焦的烟味,强力的冲击下,沙发里的棉絮都被打了出来,刚才那男人,口鼻都流着鲜血的躺在地上,一动不动。
雪白的墙上烙印下一个个黑洞,一片狼藉的场景和浓郁的血腥味。
只听谁在角落大叫了一声谢文东。
我才看清手中持枪的男子,个子很高,中等偏瘦的身材,穿着一件藏蓝色的风衣,他狭长的丹凤眼半眯,透着精明的目光,下颌处有一道弯,气场特别阴沉,像暴风雨的天。
最近的上海滩本就不太平,走私货物紧缺,一个区十几家场子都要上货,祁哥一个月去了三趟金三角,为了金刚石跟谢文东闹的很不愉快。
谢文东是洪门老大,黄赌毒通吃,几年前跟祁哥结过梁子,听说是一场工程纠纷,还弄残了谢文东几个兄弟。
明争暗斗了几年,谁也没占着便宜。
祁哥真名叫莫绍辉,是西南省会最牛B的头,他老子是白道上的,一直看不惯洪门的行事作风,虎视眈眈的想收复,怎么也没成功,洪门却比几年前更加兴盛了。
人的名,树的影,谢文东是什么样的人,没人不清楚。
只看刚才对我还硬的不行的男人,一看见谢文东手上的枪,顿时变成了软柿子,“东、东哥,金三角的货不是我们动的手脚,是莫绍辉联合海关的人截胡。“
男人哆嗦的着指我,“她是莫绍辉的马子,叫童敏,肯定什么都知道。”
没想到,男人居然把棘手的皮球扔给我了。
只看谢文东从黑暗中一步一步朝我走来,带着死亡的张力。
一把枪,就对准了我的眉心……